陈江驰有很多正绢衬衫,粉白红蓝,印有荷花和广玉兰,也有墨青色的山水画,每件都精致到如同工艺品,摆在那儿就足够赏心悦目。
自打同他在一起,陈?经常拿他的衬衫作家居服,只因衣服柔软亲肤又够宽大,穿在身上实在舒适。此次离开,她想着陈江驰衣服那样多,自己偷偷带走一件,应该不会被发现。
结果人还没走,秘密就不再是秘密。
这算什么,小小的惩罚吗?
盒内放着一根假阴茎。透明柱体很粗长,触感柔软,能掰成弯曲状,一松手就回弹,抛去形状,完全不像情趣用品。突然有人敲门,陈?急忙将它放回,起身时又觉不妥,还是连盒子一同塞进了抽屉。
晚餐时助理询问她之前开门时脸那样红,是否哪里不适。陈?否认完又想起那根阴茎,冷淡面容染上艳丽红霞,更加滚热。
回酒店路上陈江驰发来简讯:“喜欢么?没我的好,陈总将就用。”
陈?脚下踉跄,助理赶忙小跑着上前将她扶住:“陈总,你没事吧。”
“…没事。”
聊天框正在输入的讯息持续了很久,陈江驰转着腕上沉香珠,饶有兴致地等着,半晌终于收到一个字:“嗯。”
呵。
咚咚——编剧敲门进入。
“江驰,开机仪式定下来了,你看下日期,如果没问题…”走到桌边,抬头看见陈江驰撑着下巴笑的灿烂,编剧不免好奇地伸出脑袋。
陈江驰敲击键盘,迅速将电脑熄屏,瞥他一眼,“老板的电脑都敢偷看,周编,最近公司在管理上是不是太松懈了些?”
编剧切了一声,不屑地将剧本扔到他面前,“笑成那副德行,指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才不稀罕看。”
当晚陈江驰掐着点打来视频通话。
陈?刚洗完澡,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红着脸捂住了领口。
橘色花衫,他们初吻那晚他穿的衣服,陈江驰没有忘记。他啊了一声,恍然大悟道:“难怪我找不到,原来是被你带走了,陈总,夺人所爱不太好吧。”
陈?眼睛发热,讲不出话。陈江驰没打算轻易放过她,问她洗干净了没有。
陈?瞬间了解到今晚他要做什么。
陈江驰的恶在情事中格外明显,偏偏她最纵容。哪怕害羞到浑身潮红,陈?依旧听话地张开腿,自慰给他看。
黑色笔电放在茶几,镜头将整张沙发纳入视野,陈?赤裸着下身坐在中央,白皙的长腿微曲,腿心粉润的阴唇上贴着两根手指,随着指尖上下揉动,房间里回荡起黏糊的水声。
“湿了就把手指插进去。”男人的声音从前方电脑传出。湿成簇的睫毛颤动,陈?睁开眼,看见坐在办公椅上的陈江驰。
他穿着黑色睡袍,领口一如既往地大开,胸肌半露,肌肤平滑,那些情事里的红痕在她离开后消失的彻底。陈江驰到现在穿衣依旧不喜将纽扣扣满,陈?尽管在意,却不舍得强硬管束,只是难免感到后悔。
后悔离开前没留下吻痕。
指尖沾满淫水,很顺利地插进了湿透的阴道,呼出胸口的胀气,陈?咬住下唇,在男人炽热的目光中,草草抽插两下就摸到阴茎,将它抵上了穴口。
“等等,”见她作势直接插入,陈江驰赶忙阻止:“慢一点,别那么心急。”
龟头缓缓挤开穴口,穿过最紧致的一段,剩余部分几乎是滑着钻入阴道,瞬间将她填满。陈?想起那些被陈江驰满足的夜晚,忽然感觉到了落差。
毫无温度的死物,怎么能让她感觉到欢愉。
快感如海水退潮般离去,陈?望着他,抽送的动作缓慢。陈江驰看她麻木神情,完全没有平日情事里的动情之态,“没快感么?”他问。
“有…”只是不多,她难以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