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的会在这寨子里的池生了一堆又一堆的蛙,如今一个劲的恼人。 眼带刀疤的男人将脚放在长椅上,身体侧坐胳膊搭在膝盖,他伸手拿过酒坛用力向下甩了甩,干枯的酒水如今只能勉强汇集成一滴却无法流到碗中堪堪挂在坛壁上。 张庆见状下巴靠近酒坛伸舌头将酒滴裹进口中,接着用力放下陶瓷坛。磕碰的声音不算小,震得整个驿站都静了一瞬突出男人的喊声更是大起来。 “人呢?再给老子来坛!” 旁边店小二见状赶忙上前,却不敢再给这位爷上酒。他明显今日就是心中又是前来喝酒解闷,若是真叫他喝醉了,这人块头又大,发起疯来伤到人倒也好说,可万一砸坏点什么东西,这是要算到自己头上还是他头上。 店小二冲着人讪讪笑笑:“爷,哈哈。您今儿个已经喝了五坛了可不能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