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器,如看待画饼一般,只好将这物看作一截不甜的甘蔗,嗦上几口便能充填几分饥肠似的。 然而那颗光头忒是大,她将棠唇张得大开、皓齿将那龟楞剐了数下,也容纳不进去,疼得萧曙心中摇摆,想着要不暂且放过她罢。却终是心一硬,在小家伙颦着眉、焦着心,拼全力想含纳进去也不得其法时,扣紧她后脑,挺胯将那物硬生生挤入她口中。 两瓣棠唇几欲绽裂,她登时大哭起来,双颊浮满绛色云潮,圆圆的泪珠似被拆断、落了一颗又一颗,哭声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只泄出几声咿哑的呜咽。想要吐出那物,却一丝力气也出不了,反而玉喉滚动间,吸得、诱得那物插入得更深了,甚至往细细的喉管处冲去,便吓得她哭也不敢哭,却无论如何也忍不住泪。 她此时的模样,惨极,也美极,教人无限怜惜,却也更催动摧虐之心。萧曙眸光...